符媛儿听后心里很难过，但她能说什么呢。“你……程家里面有你的耳目？”她问。

她忍不住再往上翻消息。之前钱经理让大家出价的时候，他马上说自己退出。

“程子同呢？”她一边吃一边问。符媛儿正想说她不需要，他却将酒杯强塞到了她手里，与此同时他压低声音说道：“等会儿不要下船。”

再看程子同这边，今年也有好几笔钱，虽然数额不多，但用途很模糊。而这些资产转移到什么地方，是可以查出来了。

“那就奇怪了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让人黑进他公司的系统查了一下，公司里近十年的生意都和你爷爷的公司有关。”她没法不相信他说的，因为他放任公司破产是事实，在他和于翎飞的关系上有所隐瞒也是事实。

“你碰上了一个喜欢较真的追查者。”程子同眼底闪过一抹不易捕捉的柔情。程子同不由分说，将她拉到沙发边，摁住她的肩头让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