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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在她脑海里印象最深的，却是那一次他对她说起妈妈的模样。
符媛儿反而平静下来，因为害怕没有用。
符媛儿来到窗台边，这是二楼的窗户，跳下去是不可以的，唯一可能的是顺墙爬下去……嗯，徒手爬墙，她不是没干过。
秘书惊觉自己说错话，赶紧圆回来：“但对方究竟是什么人，我们谁也不知道，也许是个老太太，也许是个长辈……”
“严妍，我也去餐厅吃饭了。”她收拾了一下，隔着浴室门说道。
再没有比这件事，更让人感觉到命运的无常。
“季森卓呢？”面对对方的眼神询问，符媛儿问道。
她的眼神里有着满满的疑惑。
她抬眸看向他，才发现他的眸光不再危险和阴沉，而是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。
“小会客室。”
程子同疲惫的吐了一口气，“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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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和程家讲和的情况来看，至少在她生下孩子之前，他是不会有什么举动了。
季森卓交代了，保安这里留了话。
符媛儿径直走进客厅，程子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目光淡淡瞟她一眼，不动声色的继续喝着咖啡。